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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中市綠川下游(公地)周邊環境改善工程


創造休閒生活的迴路(Loops)
串聯自中興大學前的綠帶及自行車道,經過公地到達社區及學府路商圈,交織各個不同的生活場域及活動。我們將地皮掀起來,視景觀坡道為地景的延伸,上面為空中花園;而下方則成為現代野台戲舞台,及戶外歷史藝廊。從此,社區臨近幼教老師及小朋友有了一個戶外上課、表演的好地方;而興大的同學們也多了一個社團表演及表達情感的場域,新的記憶就此展開。
社區文化的延續及發展
景觀坡道強化「頂橋仔」的過溝穿越經驗,並於橋面設置歷史展示玻璃牆面,將過溝穿越經驗與公地歷史背景及集體記憶結合。過去,林蓮池提供的私地成為社區活動的大客廳;未來「新公地」將負有承先啟後之歷史意義,成為頂橋仔社區、學府商圈以及中興大學共同的大客廳,以及南區居民展現氣度、奉茶的絕佳場所。除了公地以外,最為老一輩居民提起的,便是昔日平時跨越綠川上的吊橋—過溝的經驗了。「新公地」計劃將增設一以休閒活動為主要承載目的之天橋;將「過溝」的精神轉化成為人車活動分離,社區、校園居民以及學生進出捷徑、休閒活動(自行車道)等實質活動之鍊結。而為了因應文化傳承之所需,「新公地」上的公共設施物(橋墩,樓梯平臺側牆等)將設置戶外展示區,呈現社區之發展歷史等故事。


引用http://www.twarchitect.org.tw/2007.04/A1-7.htm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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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只是窮設計師罷了


本文轉載自當代設計雜誌106


http://www.twdeco.com.tw/ideas/conde/106/conde106-2main.htm


撰文 / 林志宏


 


初識餘弦(Arctangent  Architecture+Design)是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研究所。1992年是我求學過程中最迷惑的一年。應該是對「建築」的迷惑吧!在哥大,不論是觀念、方法、環境都顛覆以往的觀念。回想起來真是迷惑而豐富的日子。學校的設計課程方向是實驗性的,鼓勵學生以新的方法、新的媒體來探討空間的本質。當設計過程遇到瓶頸時,常常看到同學枯坐在工作室前苦思著,與同學討論常是找尋靈感的好方法,所以同學間的觀念互動與溝通十分頻繁。那時認識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,包括餘弦的Kyle Yang(楊家凱)和Keitaro Nei(根井 啟太郎)。


雖然每人都對建築有個人的想法,但有共同的特點即是對建築的「狂熱」。來自房地產正高度狂飆的台灣,與他們相處可感受到那理想化的熱力,實在很震撼,也讓自己對往後建築的觀念有很大的影響。


如一般的紐約客,身著簡單的黑色衣服,踩著黑色皮鞋,嚴肅中帶點幽默,是他們給我的最初印象。如果要進一步的描述的話,Kyle是理性且精準,Keitaro是感性而細膩。這大概是他們合作無間的主要原因吧!隨著日漸熟悉,除了共同課程外,在課外也常常碰面,談談生活、藝術、音樂等話題,唯一不缺席的話題就是談「建築」。那時真的是覺得「建築」在我們的生活中無所不在。畢業後,同學們都投入實務界,很巧的是先後與他們都共事過一段時間,也看著他們把對建築的熱忱從學校延伸至實務界。


研究所畢業後,我和Keitaro在紐約的一家小事務所工作,同事大部分是哥大的同學。那是一段快樂的時光,雖然工作辛苦,下班後大夥常到bar喝點小酒,談天談地的輕鬆一下。Keitaro在工作上已展現他對空間處理的成熟與細膩。個性溫和穩重,在工作上也喜歡開開小玩笑,是難得的工作夥伴。有一寒冷的冬夜,我們加班到凌晨,決定一起下班。才踏出大樓大門,離我們5公尺處傳來一陣吆喝,一個白人拿著一支手槍抵著另一個人。天阿!搶劫!我們的反射反應是轉身回建築物內,但大門已自動上鎖,情急之下,我們掏遍厚重的大衣,就是找不到鑰匙。〝不會是我們吧!我們只是窮建築師罷了!〞Keitaro說。後來發現只是虛驚一場,是便衣警察在逮捕罪犯。事後我調侃他說,〝把我們形容的真貼切!〞不久後我們的事務所因不景氣,解散了。我們也就各奔東西!


家凱(Kyle)來自台灣,我們有較多的了解。很佩服他的勇氣,他在土木博士與建築之間,選擇了建築,而且是從零開始。這也讓人能理解他對建築執著的態度。研究所第一學期時,我的指導老師Amy Anderson跟我提起一位台灣來的學生很優秀,問我是否認識。那時Kyle正在歐洲旅行;我心理十分高興,環境週遭全是金法碧眼的同學,這種非我族類的寂寞,很想找同鄉說說話,即使是談談天氣都不錯。當然熟識後不只是聊天氣了。那時他已是老紐約了,對紐約已是很了解,能帶我這個菜鳥見識這個世界之都種種新奇的事物。現在回想起來,不談課業及工作上的壓力,紐約簡直是天堂。Kyle在紐約繼續工作了許多年,直到有一天在國內雜誌上看到他的作品,才知道他已回台灣了。Kyle回國後,我與餘弦合作參加一些競圖,他們還是如以往一般的執著,從他們那裡學到許多。有時覺得他們蠻辛苦的,就問Kyle難道不想就現實環境調整一下方向或是理想化的程度嗎?Kyle看看我,然後說:「Chih,我們不希望現在做的事,將來後悔。」我想這已是最清楚的答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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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R C T A N G E N T   A R C H I  T E C T U R E  +  D E S I G N


http://www.arctangent.com/index.html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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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anff013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